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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去找。”
凌靳言没了刚才感谢的好态度，眼里若有所思。
“自己去找就自己去找。刘妈，我还不熟悉吗？”
孙安楠瞥了一眼凌靳言，说出来的话臭屁又嚣张。
“现在刘妈家里的情况还好吗？”
孙安楠想：问他这个老板，应该没错的。
“嗯。”
凌靳言只冷漠地回了一个字。
“老大，不是吧！‘嗯’是几个意思呀？”
他好不容易大发善心，对刘妈伸出援助之手，老大就这样敷衍他，他会伤心死的。
“你自己下去问。”
凌靳言不加掩饰，直接给孙安楠指了一条路。
“我不要，我就要你告诉我。”
“幼稚”的孙安楠在凌靳言面前耍起无赖来，哪里有一丝一毫，像个正儿八经的医生。
再说，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问出口？
他可是出了名的做好事不留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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